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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4章 柱子哥的爱情,好像水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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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真不是我啊!”

    “真不是我!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会杀你呢……”

    郝土匪哭得太伤心了,连看热闹的刘海柱和卢松也有些动容。

    但大黄狗不怎么动容,它没法动容,因为它悲伤,太悲伤以至于麻木了。如果它也像郝土匪一样穿越的话,那它一定会穿越到民国时期。不但要穿越,而且还要挥笔写下几行字,抄鲁迅先生的,因为被勒得太多太久了,所以没办法,就五四青年了,这大黄狗的智商又不太高,所以只能借鉴:

    “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。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。十来道勒痕,遍布在我的脖子周围,使我难于呼吸视听,哪里还能有什么言语?长歌当哭,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。而此后几个所谓仁人义士如郝土匪那阴险的哭泣,尤使我觉得悲哀。我已经出离愤怒了。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;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,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,就将这作为菲薄的祭品,奉献于逝者的灵前。”

    还不够愤怒,它又提笔写下:“真的猛狗,敢于直面那根细细的绳索,敢于正视装满水的水瓢。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?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,以无数次勒我,来洗涤旧迹,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细细的勒痕。在这淡红的血色和细细的勒痕中,又给我暂得偷生,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。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!”

    写到这里,大黄狗终于动容了:“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,来推测这群混子的,然而我还不料,也不信竟会下劣凶残到这地步。时间永是流驶,街市依旧太平,我这条狗命,实在是不算什么的。陶潜说过,‘亲戚或余悲,他人亦已歌,死去何所道,托体同山阿。’倘能如此,这也就够了。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,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;真的猛狗,将更奋然而前行!”

    抄袭到此处,大黄狗愤然掷笔,不写了!不抄了!

    做为旁观者,刘海柱和卢松很难理解到大黄狗的悲怆。他们俩都愁得龇牙咧嘴地看着郝土匪:他俩冷啊,本来就天寒地冻的,看着郝土匪这么肉麻,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能不冷吗?

    “它已经相信不是你想杀它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真的吗?”郝土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    “真的,真的。”

    刘海柱和卢松好说歹说把郝土匪拉进了房间,郝土匪兀自嘟囔:“不是我,真不是我!”

    房间里,二东子又在那儿哭呢!哭得比郝土匪可伤心多了。

    “咋了,二东子?”

    “我作孽啊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我作孽啊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作孽了?”

    “我作孽啊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二东子是越哭越伤心,就是五个字“我作孽啊我!”无论怎么问,就是这五个字。

    啥叫“摁下葫芦起来瓢”?这就是。

    郝土匪是酒后兴奋型,二东子是酒后哀伤型。这俩类型全让刘海柱赶上了。这顿酒可把刘海柱喝伤了,他暗下狠心,以后说啥也不跟郝土匪和二东子俩人同时喝酒了,关系再好也不喝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,刘海柱起床时发现二东子和郝土匪都躺在炕上呼呼大睡呢,卢松不知道啥时候回了家。

    刘海柱嘴唇干裂,头疼欲炸,晃晃悠悠地下了地,穿上了鞋,留下了一张纸条:“你们两个瘪犊子,醒了多喝点茶水。”

    这时,郝土匪揉着脑袋醒了。

    “柱子,走了?”

    “对,我走,我去反清复明去!”

    “啥?”

    “我反清复明去!”

    “你有病吧你!”郝土匪白了刘海柱一眼,拿被子蒙上头,又睡了。

    刘海柱气哆嗦了,他现在大概能体会到大黄狗最近这半个多月来的悲愤了。

    悲愤归悲愤,该干的事儿还得干。刘海柱该干啥?该去搞对象!周萌是上海姑娘,按道理春节是要回家过年的,现在就剩下六七天就过年了,作为周萌男朋友的备选对象之一的刘海柱,必须要献点儿殷勤。

    其实在两三年前周萌对刘海柱印象挺好的,他们在两三年前没能走到一起的原因有如下几点:

    1、那时候人们觉悟都高,都响应国家政策,晚婚晚育,似乎25周岁之前就不能结婚似的,所以当时刘海柱和周萌就在玩儿暧昧呢,没进一步发展。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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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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