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!是你啊!那好,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。这小子无缘无故打我,你快点将他抓了!”高衙内此时也认出了这位小队长正是白日碰到两次、将自己惹出的麻烦善后处理的那个人。
禁兵队长不敢说不,只得带领手下,来到西门庆身前问道:“是你打了我们衙内吗?”
西门庆答非所问:“你们都是大宋士兵。若是遇到有人仗势欺人、鱼肉百姓,你们会怎么做?”
禁兵队长想也没想的回答道:“当然是制止此人了!”
西门庆继续问:“那如果是当众侮辱良家女子呢?”
“这个……当然也是要制止。”那小队长大概明白西门庆的意思了,这白衣人还真有魄力,竟然告起高衙内的状来了……
“若是这恶人有靠山你们也敢秉公处理?”西门庆一双电目仅仅盯着这禁兵队长,一字一句逼问道。
这问题可将禁兵队长难住了,他要是说敢,那么他还真将高衙内抓紧起来?他要说不敢,岂不是当着大家面承认自己畏惧权贵?
正在禁兵队长犹豫的当口,高衙内不干了。他扯着那破锣嗓子叫骂道:“你们不要听他妖言惑众。这里哪有什么良家女子?这整条巷子都是满春红的地界,这里除了那些满春红里的红倌人,哪还会有其他女子?我怀疑此女子就是满春红里面的人!”
这句话一出,整条小巷炸开了锅。大家纷纷惊叹‘花花太岁’搬弄是非的本领之强悍,摇头叹息西门庆两人今日该遭此劫。
高衙内也为自己突然之间想出的小聪明甚是得意,他得意的有些忘乎所以,忘记了西门庆刚才给他的教训,指着西门庆两人叫嚷道:“这个扫货一定是满春红里面的红倌!她背着老鸨偷偷出来偷男人,我见到了阻止他们逃跑有什么不对?……啊!我的手指……”
西门庆当然不会惯着他,直接一步闪到他身前,右手抓住他的手指,然后一撅。只听“嘎巴”一声,高衙内的手指向手背弯折超过160度,一定是骨折无疑~
高衙内后面的五个家丁见到主子又被面前这白衣人打了,也忘记了刚才被揍的疼痛,张牙舞爪地向着西门庆打来。
又是“嘭”、“咚”几声过后,这几个家丁又和地面有了亲密接触,不敢再起来挨揍了。
“你~住手!”明显迟了一拍的叫停。
禁兵队长也没想到西门庆敢在他面前胖揍高衙内,等他反应过来,西门庆已经完事儿收工了……
小队长见识了西门庆功夫了得,不敢空手上前,只得抽出腰刀,指向西门庆,命令道:“你公然在街上打人,证据确凿!我们必须将你带回开封府!”禁兵队长对高衙内侮辱欧阳兰馥的话语只字不提,明显是偏袒与他!
西门庆看到这小队长也不是什么好饼,便也不再客气:“我最讨厌别人用尖的物品指着我,希望这次你听清楚了~”
见西门庆如此架势,对自己的命令根本不为所动,禁兵队长便招呼手下:“弟兄们,我们一起上!拿下此人。”
“是!”二十几个禁兵统统提起长枪,枪尖对准西门庆。
西门庆叹息一声:“我真的有尖状物恐惧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