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庆只得心虚地干笑两声。难道要说自己从后世而来,这些知识都是一代代革命先烈们用血肉总结出来的经验?
唯一令西门庆失望的是,司马白这十日竟然一次都没有来看望过自己。
‘怎么说我也是被你拉来的,现在问题解决了,我也受伤了,你却连个表示都没有,这是叫过河拆桥吗!?’
西门庆此时坐在庭院中一张躺椅上乘凉,一边吃着葡萄,一边腹诽心谤着司马白。
茗音、明月此时正在一旁替西门庆扇着扇子。虽然现在立秋已过,可是白天天气还是十分炎热,秋老虎可不是随便起的!这一热起来,老虎都受不了。
形成秋老虎的原因是,控制中国的西太平洋副热带高压本应在秋季逐步南移,但立秋后一段时间又向北抬,在该高压控制下晴朗少云,日射强烈,气温回升,使得天气再次炎热。这种回热天气欧洲称之为“老妇夏”天气,北美人称之为“印第安夏”天气。
正纳着凉,西门庆却是看到远处来了一名不速之客。
银发白须,身披道袍,竟然是凌玉枫!
老道士一看到西门庆便眉开眼笑,道:“年轻人让我好找哇!”
“你找我干什么?”西门庆一脸警惕地看着来人。他可是清楚地记得二十多天前凌玉枫力压己方众人的风采,他身为一流高手,屈尊来找自己,一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——没安好心!
“老道我有些疑问,特来向你讨教。”凌玉枫倒是自来熟,一上来便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。
“别!你问的有可能我不知道;即便知道了,我也不一定会告诉你。”西门庆撇撇嘴。
凌玉枫屡屡花白胡子,笑着道:“年轻人不要拒绝得这么干脆嘛!我的疑问也许对你自身也有益处。”
西门庆一听,果然来了些兴趣:“那你说说看。”反正只是听听,回不回答也要听过之后自己来决定。
“那老道我就直言不讳了。那日我们交手之后,老道与文斌促膝长谈了一夜。但令我们费解的是你究竟如何做的,使得文斌内力流失过半,现在文斌他只有二流巅峰的修为了……”
老道士叹了口气,打眼看向西门庆,见他不为所动,凌玉枫便继续说道:“老道问清文斌当时内力流失的情形,再结合你最近气血旺盛、御医替你放血,原来文斌二十年余的修为是被吸进了你的体内……老道我好奇心颇重,所以想知道你对文斌施展的那门吸人内力的功夫是哪所门派的武学?”
“这是秘密!”西门庆果断回绝。
“那这门武学叫什么名字?”
“无可奉告!”西门庆摇摇头,说道,“Curiositykilledthecat.你妈妈没给你讲过吗?”
“库锐澳谁忒……”凌玉枫当时就蒙圈(东北话,对某些事情犯迷糊,蒙头转向,不知所措的精神状态)了,“算了!老道我学不来,你说的是哪里的方言?是什么意思?”
“额!这个嘛……”西门庆抓了抓头发,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又说出前卫的话了。
他干笑两声后,一双眼睛盯着凌玉枫,表情也转为严肃,说道:“这是在遥远的西方国家的一句古语,就是‘好奇害死猫’的意思。此话告诫我们好奇心要有一定的限度,否则会有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