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连恒告诉我,他们赛欧新开发了北美那边的一条航线,正处于试运营阶段,也在挑选合适的旅行社做包船商,他打算把下个季度所有航期的船票以较低的价格卖给我的北旅,北旅再自主定价售卖给邮轮旅客,如果有意外情况,他还会提供一定的补偿。
“你这么大方?”我调侃了一句,“这不是让我稳赚不赔吗,我还需要考虑什么?”
“行,那就这样说定了,我回去找人再跟你详谈。”
“都说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韦连恒,你给我这些好处,不会实际上在给我下什么套吧?”我开玩笑的问。
“呵,”他轻笑了一声,“别想太多,我特么哪点比你差吗,还需要算计你?老子对你好点,你还不习惯了,非要打得你鼻青脸肿你才舒服。”
“别,你TM还是别对我太好,我就怕一不小心爱上你,到时候可害了两个女人和几个小孩儿了!”
刚好这时,安安和两个小弟弟抢玩具,直接把其中一个弟弟揍得哇哇大叫,韦连恒赶紧跑过去把安安拎了起来,一边骂他一边在他屁股上揍了两巴掌,刚刚打完呢,深深见状又跑过来心疼的抱起安安,假装踢连恒一脚,让安安不哭……见到他们这一大家子的笑笑闹闹,我跟连云相视一笑,一时间觉得这个家给人感觉真暖,不想走了。
留在这儿吃了晚饭后,我和连云又不得不回到自己家里,但刚到家,妈妈的脸色又不是很好了,但她这次是让连云先回了房,开始横眉冷对的对我一个人问罪,“我反反复复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让你不要带她去参加梁秀行的葬礼,为什么就是要跟我对着干!?”
“妈……”我不耐烦的,“你就别小题大作了,我不是把你儿媳妇儿和孙子给你平平安安的带回来了吗,屁事儿没有,你就当我们出去逛了一天吧,散散心而已。”
“散心?那人家死了人的地方你去散心!”妈妈气得不得了,又着急又生气,“反正我给你说什么你就觉得我老顽固我愚昧无知,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,你后悔也来不及了。”
“别自己吓自己,那是连云的亲人,她去一趟也是有必要的,只要自己没做亏心事就别找不痛快了。”
“……”妈妈无语的闭了下眼睛,说,“我今天一天眼皮都跳的厉害,心神不宁的,哎,我也没心情跟你说了,你们已经去了我也没办法,以后小心就是。这个孩子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才来的,再给我来个意外,我真担心自己的心脏受不了。”
妈妈唠叨了几句就回了房,明明体会到了她的语重心长,但还是觉得她顾虑的太过了,只当是老年人的通病,没放心上。
“妈刚才跟你聊什么了?”连云见我回房就发问。
“啥都没聊。”我不想让她有任何心理负担,只说的轻描淡写,“她跟我爸拌了嘴,心情不好,找我唠叨了几句。”
“哦。”她已经洗了澡,坐在床头,专注的翻着育儿杂志,整个人轻松惬意的模样。我情不自禁的在她身边坐下来,凑上去给了她一个吻。
她微微一笑,放下杂志,一把搂过我的脖子,“我现在怀孕了,你能耐得住一年多的寂-寞吗?”
“哎,有什么办法呢。”我故意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我反正是竭尽全力在忍耐了,等你生完孩子,我不知道自己会饥-渴成什么样了,就怕到时候一个激动把你吃得干干净净!”
“那你忍不住了不会去偷-吃吧?”
“偷你妹!”
“来啊!”
“咳咳,注意胎教!”
我们打情骂俏到半夜12点,一点都不觉得累,毫无睡意,对未来的宝宝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幻想,我们猜测着男女,争论着宝宝的乳名,争论宝宝长得更像谁,讨论尿不湿的种类,讨论国产奶粉和进口奶粉,从来没有过这么幸福快乐的日子……
连云孕期很容易饿,在快1点的时候,她又饿得受不了,说想吃酸菜面,我决定下楼去给她煮一碗。我打开房门出去,刚刚走到楼梯口准备下楼时,却发现楼梯上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,穿着薄薄的吊带裙,背对着我,正在喝酒!
“小薇?”我喊了一声。
她回过头来,满脸是泪,看到是我,她面不改色,反而冲我笑了笑,“是飞哥啊,这么晚了还不睡?”
“你怎么了?大半夜的坐这儿喝酒?还穿这么少,不冷吗?”我除了心疼她,更多的是厌恶她这种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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