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世子,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,又岂是想废就废的!”南安王妃脸色一变,正色的道。
“那我的世子妃,也是未来的王妃,就是想被冤枉就被冤枉了!”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,很美很邪。
却也让人心寒,这意思是燕怀泾真的生气了。
楚放南和齐云皓也觉得还是不要说话的好,这会谁说话估计是谁倒霉。
这位南安王妃也一样。
“我……不是这个意思?”南安王妃想不到燕怀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一点面子都不给她。
“不是这个意思,又是哪个意思?太子妃才进东宫,尚未完全和太子完婚,就己经开始干这种事了,那以后又当如何!”燕怀泾眸中精光一闪。
“世子,太子妃又没有真的害世子妃!”看南安王妃尴尬的连话也说不出来,莫华亭接口道。
“那如果害了呢?”燕怀泾一步也不放松的问道。
“如……果真的,自然是不好的。”废不废太子妃,莫华亭还真的没什么决策权,这会只能含糊的道。
“看起来大皇子也决定不了,那还说什么!”燕怀泾拂袖,冷笑道。
这话莫华亭还真不好接,只能气的咬牙,他现在的身份是大皇子,是皇上亲生儿子,但既然如此,也不是太子,当然不能随意的承诺什么。
这也提醒他,他不是太子!
看着莫华亭脸通红,又是愤怒又是羞恼,但一时间又无话可说的样子,卫月舞觉得太解气了,脸上不由的露出一丝微微的笑意,目光随既落到燕怀泾身上,带着一丝淡淡的温柔。
看到这一幕,莫华亭觉得越发的生气起来,手狠狠的纂在了一起。
“如果她真有心想害燕地,世子放心,会给燕地一个交待的!”文天耀脸色沉冷的发话道。
“听闻今天太子妃进宫,一路上连连出错,甚至连花桥都断了杠,以致于太子妃当街失仪,其他事或者不好查,这花轿断了杠之事,应当好查的吧!”燕怀泾悠然的含笑,“花轿昨天可是在靖国公府放 了一天的!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一边的靖国公世子的脸色也僵硬了起来。
花轿昨天落地靖国公府,如果有什么事,自然是靖国公府的人下的手,靖国公府里现在就只有这么几个主子。
靖国公夫妻做为靖文燕的亲生父母,自然不会做什么不利于女儿的行动。
靖国公世子是靖文燕的大哥,似乎也不会做什么。
但靖国公世子夫人却是靖文燕的嫂子,莫不是这里面有什么纠缠不成?站在一边的众人不由的暗自猜想起来。
如果真的是靖国公世子夫人让靖文燕丢了这么大一个脸,靖文燕下手想对付靖国公世子夫人,似乎也是有理由的。
当街失礼,对于一位太子妃来说,甚至可能是致命的,现在虽然没有说起,但并不代表没事了,涂皇后不管事,还有太后呢,太后那里不定怎么说法呢!
不过靖国公世子夫人为什么要
“听闻太子妃入宫,几乎搬空了靖国公府!”卫月舞含笑道,看向一边的靖国公世子,“不知可有此事,世子夫人可喜欢?”
“我……”靖国公世子想不到卫月舞会突然之间发难,脸色一红,连话都接不上。
看他的这个样子,再想想方才的燕怀泾的话,众人立时就露出了然的样子,因为太子妃嫁给太子,几乎搬空了靖国公府,所以靖国公世子夫人愤怒之下,才会让人对花轿动了手脚,以致于靖文燕当街失仪。
而这位太子妃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,所以才发生了眼下的这一幕吗!
“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,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宫女的指证,大家也觉得可信吗?”卫月舞看向一边的宫女,“原本是太子妃为我指派的宫女,说是要带我去休息一会的,想不到却是一根早早埋下的线,却不知道我和太子府的一个小宫女又哪里会起冲突。”
以卫月舞的身份,当然不可能跟太子妃的宫女起冲突,况且就算是起了冲突,太子府的宫女也不敢诬陷卫月舞,那么还有谁敢污陷卫月舞呢!
这东宫现在的女主人可就只有靖文燕一个,虽然说现在才进府。
有些事不经想,越想越觉得可能。
靖文燕因为花轿之事厌恨靖国公世子夫人,又早有传言和卫月舞不和,如果利用眼下的机会,一箭双雕,倒也挺有可能的。
“世子妃,奴婢没有说慌,奴婢不会说慌!”宫女一看众人的眼神也慌了起来,急忙冲着文天耀又跪着狠狠的磕起头来,一边哭一边解释道。
“大皇子说听到我们这边有声音,说看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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