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发动月读,她的写轮眼不及他,也没有开启万花筒,如果为了反击,普通的幻术就已经足够,但宇智波鼬还是发动了月读。
和佐助不一样,对佐助用月读,是为了在月读中折磨佐助,从而让佐助更加地憎恨他,最后把这份憎恨转化为力量,可以自保,以及向他复仇的力量。
但是对绯光没必要,绯光就要死了,没必要让她更加憎恨。
宇智波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,也许他已经疯了,明明亲手杀了她,明明亲手把苦无送入了她的心脏,但还是可耻地奢望着,奢望她不要太恨他,不要恨到选择彻底遗忘他,至少给他一个机会,让他能在死后去找到她。
反正像他这样的罪人,佐助成长到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,就是他赎罪的时候吧。
抱着这样可耻的奢望,他对绯光发动了月读,他想给绯光编织一个幻境。在这个幻境里,宇智波一族没有密谋谋反,宇智波鼬也没有奉命灭族,她还是那个受族人宠爱的、活泼而又开朗的姑娘,他还是那个沉默寡言、但是喜欢那个姑娘的少年。
十五岁的时候他就向父亲和母亲说明自己不需要什么贤内助,除了宇智波绯光之外,没有人能成为他的妻子。十八岁的时候他就请父母向她的父母提亲,她的父亲很珍爱她,也许不会同意,但是没关系,他会用尽一切办法让她的父亲看见他的诚意。二十岁的时候他们就结婚,婚后生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,儿子一定像他,沉默寡言却又温柔,这样正好可以很好地守护像她一样活泼可爱的妹妹...
宇智波鼬可以操纵自己编织的月读的幻境里的时间,他可以让幻境里的时间比真正的时间的流速缓慢几万倍,在她死前,就算是对她的赎罪,也算满足他可耻的奢望,他想陪伴她在幻境里度过一生,没有任何痛苦的一生...
纵是虚妄,却也无憾。
...
但是他失败了。
绯光在他发动月读前就消失了。
宇智波鼬亲眼看见,绯光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生机,写轮眼褪去,苦无掉落,然后就在他的面前,就在他的掌心下,像夏夜的萤火一样,缓慢地消失了。
什么都没有留下,连流淌到他手上的她的血,都消失了。
... ...
绯光是被饿醒的。
昨天晚上吃的太饱,今天反而饿得更快了。
绯光从床上爬起来,洗脸刷牙之后就走出了房间,准备去问问老板有没有提供给住宿的客人的免费早餐,结果刚刚走下楼,绯光就看见除了蝎之外,其他三个s级叛忍都已经坐在旅店的大厅里吃早饭了。
“笨蛋你好慢啊!”迪达拉咬着炸蛋,含糊不清地抱怨。
绯光立刻高兴地走过去坐下了。
旅店提供的早餐很丰盛,而且都是绯光比较想念的火之国风味的早餐,所以绯光给疑似请客的鬼鲛道了声谢,就低头吃起了早饭。
被道谢的鬼鲛:...关我什么事?
吃完早饭后,蝎也从楼上下来了,一行人就在蝎的带领下离开了旅店,深入小镇旁的森林,寻找制作傀儡所需要的材料。
“说起来,蝎旦那你到底要找什么材料啊?”走进森林之后,迪达拉才想起来他还没有问过自己搭档要找的材料究竟是什么。
蝎漫不经心地回答:“心之玉。”
“心之玉?啊,就是那个可以保存查克拉的石头吗?”迪达拉甩了甩他的朝天辫,“蝎旦那总是喜欢这些无趣的东西呢!”
“哼,你懂什么,永恒的东西才是艺术!”
“怎么可能!艺术是一瞬间的灿烂!”
...
绯光看着开始日常讨论艺术的两个艺术家,默默地往鬼鲛身边靠了靠。
所以说艺术家的世界,真的好难懂...
这片森林非常广阔,而蝎得到的消息只是心之玉被藏在这片森林的一座祭坛里,所以除了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寻找之外没有任何方法。
但是连续着找了三座被遗弃的祭坛无果之后,迪达拉就有点暴躁了。
其实蝎也是个急性子,但是在找材料这个方面,他总是无比耐心的。
暴躁的迪达拉跑到正在和鬼鲛聊天的绯光旁边:“笨蛋,我们来玩那天的游戏!”
绯光正听鬼鲛讲段子讲得兴起呢,话说怎么从前看漫画的时候不知道鬼鲛也是个段子手,讲的段子一个比一个好笑,绯光听得根本停不下来,想都不想地就拒绝了迪达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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