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祁动作一顿,唇角勾起一个冷冷的弧度,他捏起少年白皙的下巴,神色晦暗不明,“到现在还装的一副纯洁无暇的样子,也不知道当初在那个老头子身下多么淫/荡。”
说完这燕祁的脸色更差了,他想起当时刚到未央宫时的那个场景,他心心念念的人就那样顺从的躺在年老的晋元帝身下,细白的双腿被侍卫分开,脸色潮红的不住扭动,就像一个最低等的男/妾在讨主人的欢心。
“为了权势地位,你也真是够下贱的......”
“够了!”,褚秋默脸颊被气得通红,喘息道。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,却别有一股勾人的媚意,燕祁眸光深深的看着他,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忽的,褚秋默好像冷静了下来,一字一句道,“我没做。”
这幅淡漠的模样,好像眼前的糟糕情况对他起不了任何的威胁,他还是那个尊贵无比的南阳世子,骄傲的眼里放不下任何人。
燕祁最讨厌他这个样子,好像什么都不能被这人放在心上,他知道这个少年生来几乎拥有了一切,众人的宠爱,尊贵的家世,姝丽的容貌......他有骄傲的资本,也自然可以不用讲任何人放在眼里。
燕祁幽深的双眸里似有黑暗在翻腾,总有一天,他会将这人的翅膀都折下来,让他只能依附自己而活。
既然是只□□的花蝴蝶,就不应该装作一副高洁的模样来蛊惑世人。
他看着褚秋默清冷淡漠的眼神,忽而极轻的笑了一声,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,眼里有无法掩饰的鄙夷,仿佛是在看一个极其下贱的人,那个他只敢在心里钦慕,高洁若明月般的雅致少年已经逝去,再也不会出现了。
他居高临下的、极具侮辱意味的伸手轻拍了下少年的脸颊,滑腻的触感让他一时有些流连,褚秋默厌恶的撇过头,“拿开你的脏手!”
这话不知道触碰到了新帝的哪根弦,明徽帝带着寒意道,“刚刚你直呼朕的名讳,现在又以下犯上,真当朕不会动你么?”
他说着,手指在床沿按了一下,顿时一个紫黑色的锦盒便露了出来,“燕昭有句话说的不错,你这样的人,合该锁在床上好好伺候人。”
他打开盒子,拿出一根羊肠小管和黑色绸带,不顾少年痛苦的蹙眉,细细的将那羊肠小管慢慢的插/进去,遇到阻碍时,明徽帝不耐道,“小*,放松!”
这称呼,简直和他老子变态起来一模一样。
褚秋默咬牙不理,心中却已经在咆哮,“小九你给我出来,妈的有变态!”
小九慌乱道,“要不,要不我再给你模拟一个人格?”
褚秋默实在是疼的头皮都要炸了,反正能量用完了以后再赚,现在不逃离这个变态他马上就药丸,“快点!”
转瞬间,褚秋默便感觉到自己轻飘飘的从身体里飞了出来,他心有余悸,“真是变态。”
小九弱弱道,“宿主,这只是第一个世界......”
褚秋默森森的盯着它,“谁之前说这种任务完成率很高的。”
小九哭丧着脸,“我也不知道啊,别的宿主完成第一个世界简直轻而易举,而且你在boss年龄小的时候就遇见他了,按理说应该更容易啊......”
忽然传来少年细细的哀如幼猫的惨叫,褚秋默心里一惊,机械的、慢慢的扭过头去。
面前的场景让他恨不得自戳双目。
明徽帝捏着羊肠小管还在往里面入,那根长长的肉/色小管竟然完全没入了进去,褚秋默看着就一阵头皮发麻,然而那人还用手把玩,戏谑道,“若是伤到了,以后可就只能失/禁了。”
说着,他弯腰将黑色绸布从少年雪白柔嫩的股/间穿过,包裹上那处,最终在纤细的腰间打了个死结。
明徽帝直起身体,似是欣赏般的看着面前的场景,声音已经完全喑哑,“小*。”
床上的少年已经完全没有了反应,小脸歪在床内侧,乌发湿湿的笼罩住了大半边脸,只留出一截雪白脆弱的脖颈,明徽帝伸手准备将少年的脸拨过来,却摸到一手的湿意,他动作顿了顿,动作却变得有些轻柔。
湿湿的乌发被拂开,露出一张带着泪痕与潮红的玉白小脸来,少年眼角的红痕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,此时双眸紧闭睫毛湿润,想来是在刚刚的酷刑当中昏了过去。
也是,从小细皮嫩肉的小世子,连摔一跤都要惊动整个太医院的御医看诊,药汁稍微苦一点就不喝,纵然骄傲不已,可是到底没经过风吹雨打。
燕祁突然弯下腰来细细的亲吻床上之人的脸颊,动作却是与刚刚行为完全不符的轻柔怜惜,而那人却没有丝毫意识。
褚秋默心中的卧槽已经刷屏,“我感觉变态已经完全形容不了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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