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玩笑。
“该说的,我都说过了,你还有什么可纠缠的?”林景生问,如此反反复复,当他是什么呢?
楚凛看着他,这是他最熟悉不过的眉目,就算不曾见面,总会偷偷看他出访的新闻,总能在新闻里看到他,他的卧室里专门安装了一个电视,每天都在看c国国家电视台,一旦有林景生的新闻,更是一条都不错过,所以他知道林景生这几年过得多艰辛。他没有陪伴在他身边,特别是一年多前,教会的实力反扑,在他去孤儿院的途中,发生了刺杀,他的手臂中了一枪,虽是皮肉之伤,却相当的惊险,那时候的他却在纽约和阿生赌气,不愿意和阿生说过一句话,阿生多少次想和他见见面,都被他拒绝了,拒绝的多了,阿生就渐渐的,不在过问了。
阿生不像自己,脸皮厚得很城墙一样,他从小养尊处优,自尊心也强,在拒绝的难堪和羞辱下,渐渐就冷了心思,渐渐的,仿佛断了联系。
这半年来,他恍惚有一种心慌。
如果,他再继续如此,无法跨过去这道横沟,他和阿生就真的生生不见了。
就这样,慢慢的形同陌路。
或许,几十年后,他们都来了,回想起这段往事,能当成年少时的一向谈资,他不愿意变成那副模样,最近本来就在策划回国的事情,楚歌的事情,正好给了他一个台阶。
“你和我之间,如果不是我一直纠缠,我们早就形同陌路了,是不是?”楚凛说,他苦涩地看着林景生,“年少时,你爱我,却也是含蓄的表达和追求,从未表现出火热的情意,我那时候小,并不懂爱情和友情的区别,总觉得你对我的爱,和我对你的友情差不多,我没看到几分火花。后来,等我意识到自己爱上你,你却已经转身离开,不再愿意付出一点感情,从那以后,都是我一路追着你跑,阿生,其实,这一路来,都是我追着你跑,都是我在缠着你,是我一直在强求。”
林景生嘴巴张了张,没说话。
楚凛淡淡说,“我爸曾经和我说过,三十五岁前,给他一个孙子,我答应他了,当时我是敷衍他,总想着慢慢我会告诉他我的情感,我的洁癖,我的选择,他为了妈妈守了一辈子,他会懂得我。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说这件事,你突然不经商量就给我一个重螃炸弹,我懵了,我承认,这三年我有心欺瞒你,我幼稚,我想用自己的双腿去留住你,逼你做一个选择,是选择我,还是选择你的那一双孩子,结果,你也看到了。”
结果,他们都看到了,这是一次很惨烈的赌博,他输得一塌糊涂,他气过,恼过,最后累了,倦了,他想,在追求林景生的这条路上,他应该是死心了,也累了,不如放弃算了。可无论如何说服自己,他都无法放弃,在这份感情里,他或许一直都选错了自己的表达方式,可有一件事,他一直都没做错。
“我骗你也好,瞒着你也好,这三年来,不见你也罢,就算我用错了办法,我始终所求的,不过是让我变成你的唯一,可我终究无法如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