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一次相遇,阿芙与林天字的姻缘就此结下。
满胜胜的视野黑了一下,再次重见光明,她看见阿芙已经大了肚子。表情有些抑郁,不再是满头青丝,一些银白色的发丝很明显的穿插在里面。
阿芙不时用力的揉眼睛,仿佛里面有异物,硌得挺痛。
“那一天,那些黑色的雾气飘了一些进我的眼睛……”
阿芙在对满胜胜说话?但是眼前的阿芙并没有动嘴巴,专心的揉着眼睛。可是声音是阿芙的呀。
画面又是一黑,黑暗之中,满头银发的阿芙慢慢走了出来。她明显是现在的阿芙,身后牢牢跟着银发少年。
阿芙面无表情,也仿佛没有感情一般。她走到满胜胜跟前,看着她,跟她说话。满胜胜知道她其实是在跟液体金属说话,让金属记录她的话。她说:
“根本没有九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妹,她们也不能永生。能永生的九个瓮,瓮里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活性物质,就如三年前那团从瓮里跑出来的黑雾一样的东西。
后面这个小男孩是我的实验人体。十二年前,我在垃圾堆里发现了他,是被父母遗弃的脑瘫患儿。救回来没多久,医生就宣布他脑死亡。
我把二十几年来捕获的每个瓮里的活性物质,轮番注射进他体内,他就奇迹般的有了智力。
注入的瓮的活性物质不一样,他就会表现出不同的性格,因此我们猜想,每个瓮的性格是迥异的。而渐渐的,因为注射的关系,男孩长得越来越像搭梦。
我所说的搭梦,是瓮指定的唯一的样子。瓮虽然性格迥异,但它们默认它们如同寄生在人体上的人长的一模一样,它们默认的长相,就是搭梦的模样。所以自从瓮有记载的这近两千年来,只要是被瓮的意志所取代了的人类,长相都会变成搭梦的模样。
瓮仿佛更喜欢女人,很少寄生在男人身上,所以古人的记录才会有误,误以为搭梦与其八个姐妹能够永生,而且长得一模一样。
飘进我眼里的那阵黑烟曾试图把我‘搭梦化’,好在量少,我也得到了林天字和异乡人的帮助,摆脱了瓮的控制。代价是,我的头发变白了。也有好处,我拥有一些零碎的天地鬼三派古代的记忆,以此,我义无反顾的投入的对三派的研究。
瓮可以保存记忆,被瓮的意志取代了的人类会继承瓮的记忆活着,造成永生的假象。目前更需要研究的是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搭梦这个人,或者说搭梦是一个泛称,要着重研究瓮为什么选择变成搭梦这种长相。
另外,瓮借由人类的身体不停的找寻一个能凝聚它们,并将它们的神奇之力发挥到极限的王者人类。它们尝试过很多人,其中包括林天字和林地字。或许这也是为什么瓮喜欢附身在女人身上的原因之一,强者多是男人,而女人容易左右男人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瓮的神力在不可逆转的慢慢减弱,就好像是一块磁铁的磁力在慢慢消失一样。
我们最新的研究表明,瓮力量的消失并不意味着它的死亡和结束,而是它选择了另一种改头换面的存在方式,强大而可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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