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常识,等于是正规的手段和途径,可是陆逊他没有,一般李恢问你所为何来的时候,陆逊应该回答,某特为尔等身家性命而来,然后怎样怎样。但陆逊确是直接告诉他们,我为说客而来。这确是让李恢一下子当机了。
“本将匣中宝剑新磨,区区黄毛小子,何敢出此狂言。”边上,张嶷手按剑柄,怒声而骂道。
面对于张嶷的问话,陆逊确仍然是侃侃而谈道:“陆某本非狂妄之辈,何来狂妄之言,今番为说客,只为特来告知于将军,我家主公仁义,不愿益州再起战火,遂愿着人送还刘璋一家老小,以换将军之锦竹。”
陆逊没有跟这张嶷谈什么天下大势,也没有跟张嶷谈什么益州刘璋积弱无能等等,确是简单明白的单刀直入的告诉张嶷,你的决定,可是关乎着你所忠心的刘璋他一家老小的性命,你若继续抵抗,则刘璋一家老小百余口皆因你而死,若你不抵抗,则需大开关门,以锦竹来换。
“你。”张嶷颤抖着手指,指着陆逊,确一时半会怎么也说不出话来。
所谓忠义难两全,要全忠,则刘璋一家老小会因他而死,如此则会让他失了义。
但若让张嶷全义,刘璋一家老小百余口自然可获救,但确又要失了这锦竹关,投降于苏策,这确是失了忠心。
如此忠义难两全之事,摆在张嶷面前,一时间,确是让张嶷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且说陆逊,受苏策将令,入锦竹关而说降张嶷,而只一句话,确已是逼得张嶷陷入了两难之地。
到了如此境地,确又让张嶷该当如何以选择。
好在,这个时候,连上还有个李恢在。确只听得李恢道:“若降,当如何?若不降,又当如何?”
这确是要问,结局该当如何处理了。
听得李恢这句话,陆逊的嘴角处,确是扯过一条弧线,只是不着痕迹的收敛了回去,而没有让人察觉而已。
当下,陆逊朗声道:“若将军降,则刘季玉一家上下百余口,皆南迁荆州,刘季玉领建忠将军位。”
当然,陆逊没有说若不降如何。
如果张嶷他们不降,便是所谓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也是办不到的。只能是玉碎而其它别无改变。
所以,陆逊也就没必要说的这般清楚明白了。
“唉。”怅然一声轻叹,李恢,张嶷二人相对看了一眼,确是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疲惫和无奈。
“唉。罢了罢了。”见得李恢把个眼看了过来,张嶷终是忍不住亦跟着一声叹息。“刘家父子在蜀二十余年,无点滴恩德以加百姓;我今结草衔环以报其恩德亦十数年,到如今,再保得他一家百余人性命,罢了罢了。我降便是。”轻叹中,张嶷,确就这般缓步的往门外走去,也不再去理会于在场的陆逊,李恢等人,显然,他已经是心如死灰了。
张嶷既然已经答应了降,剩下的事情,当然就交给了李恢去办理。
其实剩下的事情,也着实简单了些。
待得李恢这边取出了张嶷的将令,尔后领着陆逊出了府至那城门处,着虎士开了城门,李恢,张嶷十分自捧了印信,户册等随着陆逊一并儿来见苏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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