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,苏策大军,左有赵云,右有魏延,中路又有黄忠这等大将,再加上那刘璋这些年在川中之地,实在是不得人心,使得诸般帐下大将皆是连反抗都不反抗一下,举城而降了苏策。
到得如今,苏策领着大军一路从涪水关处打到这成都近前的锦竹关而来,兵马不见少去,反倒是越打越多起来。
而益州之地,成都又被那庞统,法正诸人占了去,益州牧刘璋被抓,其它各路郡县当中,能够来救援的,也都来了,没来的也几乎都是持着观望的态度。
到了这个时候,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,益州完了,他就要归于苏策了。
大势以去,所以,在这个时候,可能是因着张嶷他乃是那刘璋长子刘循的陪读,所以,对于张嶷在锦竹关内的抵死反抗,诸人也就当是看成是成全他那最后的一点点忠义之心。
但这些,确已经是于事无补,相信,过不多时,苏策的大军,就会兵临城下,到时候是死是降,说不定到时候都由不得张嶷他本人了。
毕竟,可能张嶷他是有着死战到底的决心,但在如今这等对于益州士卒来说,那是形势一片恶劣,这等几乎就等于是送死的事情,任是谁也不会去做的。
锦竹关内,原本,那意气风发的张嶷,在收到便是连益州内最具名望的大将张任都投降于苏策后,仿佛像是在顺间就被人抽去了所有的精气神一样,张嶷,只在顺间,就颓然地坐于位置上,而没有了半分的力量。
“将军可是在忧心于荆州兵势大,而我益州之兵心思变,不可敌也?”不知何时,在张嶷身侧,确是突然走出一人来。
张嶷不用抬头看就知道,来的,肯定是那刘循府上的曹从事,李恢李德昂。
“德昂,都今主公被困,诸多公子亦是被那张松用计给骗回了成都,如今一并而成擒,我等兵力有限,攻不破成都。而如今,诸般同僚皆降于那苏镇南,其势见大,非我小小一锦竹关可守也,如此该我让怎生是好。”此时的张嶷,把个头,深深地埋在双臂里,揪着自己的头发,确是一处忧心。
张嶷他不同于别人,他是自小就失父,随其母长大,后来年至十二三,被那刘璋长子刘循看中,遂才要得来成为刘循侍读,应该说,张嶷就是靠着刘循的一时良心发现,才得以有着如今的成就的,他这一身的学问与武艺,包括现在的生活,几乎可以说都是因着刘循他当初的一时良心发现,或者更应该是是当时刘循他当时的好玩心理,而成就是张嶷这个人。
所以,不论刘循他是怎么想的,但张嶷对于刘循的忠心,确是实实在在的。
但,就在是这种情况之下,刘循他可能会死了。
毕竟,刘循,刘璋他们不同于张嶷,张任他们这些为将者,所谓一山容不得二虎,若是被苏策给夺下了这益州,在这益州之地,显然就是没有刘璋他们的生存地盘的,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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