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不能不做作,当下重又跪下身来,拜服于地朗声道:“明公仁义无双,如今既蒙免死,我等如何还能不降?”
苏策大喜,忙把这二将扶了起来,重又置过酒席来,与这二将饮宴,待以酒酣耳热之际,那泠苞确复又战了起来,向苏策进言道:“那雒城守将刘璝、张任与苞本生死之交;苞愿匹马入雒城说得二人来降,并献雒城于明公帐下。”
听这泠苞口气,苏策脸上是更见喜色,当下朗声许诺道:“若得雒城,某定记泠将军首功。”
所谓抛砖引玉,如今苏策攻入益州后,先就有了泠苞,刘贤二将来投,苏策自然是需要好生利用一下他们,以为自己在益州内买些名声的。
“谢明公,苞定不负明公所望。”但冷苞显然是不管那许多,得了苏策的许诺。喝了个肥诺后,便自寻了匹快马,自往那雒城去了。
待得泠苞入了雒城,确见得此刻这小小的雒城内,几乎是聚集了整个益州的诸般大小将佐,除了那严颜,镇守江州,黄权要镇守巴东,以防张鲁没有来外,其它如刘璝、张任,吴懿,吴兰,雷铜等一众刘璋帐下大将,确是几乎全都到了这里,泠苞即入得了雒城,自是备言苏策营中之事,以及言道苏策仁义,有心要招降诸将。只是诸多大将虽然明白如今的益州,已经是日暮西山,长久不得,这益州,早晚也是要归了那苏策所有的。
但有所谓忠臣不侍二主者,再则,他们要降,自然也是如那法正等人一般,需要给自己寻些晋身之礼为好。
所谓自抬身价,大概就是指的这么个意思。
只是,在坐诸将,你望望我,我望望你,一时间确也是想不出何种能够自抬身价的地方,正自诸人无计之时,确听那张任轻笑道:“无妨,如今苏镇南兵临城下,我等以兵拒之便可”
张任这一说,在场诸将方才是反映了过来。
是啊,为将者,不就是要在沙场上显功嘛,如今,苏策大军兵临城下,不就是他们这些为将者们最好的向苏策展示自己能力的时候嘛。
当下诸将也都是相视间会心一笑,此事也就不再提了。
见得在场诸将皆是意会了自己的意思,张任方才继续道:“此间一带,正靠涪江,江水甚急;前面寨占山脚,其地势偏低,若得一军,各带锹锄前去,决涪江之水,当可尽淹敌寨矣。”
好吧,这就是为将者,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做要做的事情。那就是看他们能够把苏策打得有多惨,打得苏策越惨,到时候苏策受降他们时就会越高兴。
“某愿领精兵五千,决涪水以助军威。”当下,自侧站出一将来,众人视之,确是那吴懿,吴懿也算是益州里顶尖大将之一了,何况他本身又与那刘璋有些亲娘舅关系,所以,张任自也不好说什么。
当下张任任命下去,诸多大将各自领命而去。吴懿从张任计,领上副将吴兰、雷铜,自去准备决水器械,往那涪江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