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身边还站着陈青这样一个脸皮厚到某种境界、嘴巴臭到某种极致的货。
愣了半晌,杨千女小脸一片潮红,拳头紧握,银牙紧咬,吐出一个字:“滚!”
“滚啥呀,嘿。”陈青倒是面不改色,得瑟道:“俗话说的好,男女搭配,干活不累,有些个东西,还是要大家一起研究,那样才有意思。”
“流氓!”杨千女转过身去,连一眼都不敢瞅。
无奈,陈青只好独自欣赏。
“咦?”
“啊?”
“呀嘿!”
陈青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,连偷看人家嘘嘘也一惊一乍的,就像是在欣赏魔术表演一样,听的杨千女心里直犯嘀咕。
“娘的,有意思,这个有意思。”这货啧啧赞道。
片刻后,杨千女问道:“臭流氓,张所长走了没?”
“额,走了。”陈青说。
于是,杨千女松了口气,缓缓转过身,朝着电脑屏幕上瞅去,一眼,只瞅一眼,她就瞠目结舌,忍不住失声尖叫道:“呀——”
她的嗓门极大,震的陈青那双贼耳朵里面嗡嗡乱响。
“嘘!”陈青转身道:“喊啥呀,小心打草惊蛇。”
杨千女怒道:“你个混蛋!流氓!大骗子!不是说走了吗?”
陈青无辜道:“没错,张所长是走了啊。”
“可是他……”
“嘿,这不是张所长,只是个大学生。”
“畜生!”
不知道是在骂陈青,还是在骂男洗手间的那个大学生,反正。在陈青看来,那个大学生的行径,确实够畜生的。
到了此时,张锐环早就已经离开,而且他去洗手间仅仅只是洗了把手。连腰带都没有解,更别提嘘嘘了。
可是,那个大学生刚进洗手间就钻进“单间”去蹲大号,满脸的迫不急待。更夸张的是,他居然是“站着蹲”的:解开腰带、接开裤链、扒下牛仔裤……
杨千女转身去瞅的时候,正是那个大学生咬牙切齿、晃的最有节奏感的时刻。嘴里还吐着一连串“啊、哦、嘿”模样的字眼。
陈青叹息一声,见怪不怪道:“杨妹妹,都是正常的生理需要,呵,犯不着大惊小怪。”
“滚蛋!”杨千女红着脸怒骂道:“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!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陈青反驳道:“一叶障目,不能挡住了泰山。再说,人家一个大学生,一没钱,二没势,有需要的时候不去祸害女人,反而自己解决问题,已经很不错了……”说着。这货瞧了杨千女一眼,撇嘴道:“更何况,也不光男人这样,女人有需要的时候,可比男人要疯狂多了嘿。”
“闭嘴!”杨千女娇滴滴的小脸蛋儿上眼瞅着就要滴血了,拔枪威胁道:“再敢胡说八道,姑奶奶这就崩了你!”
有了昨天晚上在春归酒店的经历,陈青还真有些担心杨千女会开枪,翻了个白眼,只好乖乖闭嘴。等到她把六四警枪收好,才笑着说道:“杨妹妹要是不信,正好咱那里还放着一些女人那啥啥的‘证据’,要不,回去以后咱们一起研究研究?”
咻——
这货话音刚落。杨千女抬腿就是一脚,踢向这货两腿中间,要不是这货躲的够快,只怕保险柜里面的“祸根”难保。
忽然,手机短信的铃声再次响起。
陈青打开瞧了一眼,神色变得凝重起来,道:“好戏,马上就要开场了!”
杨千女愣了愣,知道郑伟业要去男洗手间,忿忿道:“我这就去审训那个畜生,你在这里守着,把全部过程都拍下来,当作呈堂证供!”
话落,她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等一下。”陈青伸手拦道。
“干啥?”杨千女把这货的胳膊打开。
陈青苦笑道:“你要是这样过去,拿枪抵着人家的脑门,就算那畜生招了,也是严刑逼供,管啥用额?”
“笨!”杨千女鄙视道:“视频剪接,你会不?”
“额——”陈青一愣,撇嘴道:“堂堂的市长千金、美女警官,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审训,也太缺德了点。”
“你懂个屁,你才是下三烂,你才缺德!”杨千女哼道:“对付郑伟业那样的畜生,就要以牙还牙,以暴制暴。如果不这样,恐怕他下辈子都不会认罪。”
陈青淡淡一笑,不可置否。
其实,杨千女说的没错。胆子小、经验少的罪犯,只要诈呼一下,威胁几句,很可能就会被吓的屁滚尿流,俯首认罪;可是那些老奸巨滑、经验丰富的畜生,别说是吓,就算你把他揍成猪头,他都未必会招。而郑伟业,显然属于后面欠揍那一类。
眼下郑伟雄就坐在一楼大堂,时间紧迫,万一审训失败,后果会很严重。
“要不这样。”想了想,陈青提议道:“你是女的,总往男洗手间钻不太方便,让咱来替你审。”
“你?”杨千女听的一愣。
“不错。”陈青点头。
“你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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