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赵氏族人一家人被宣判完,就要压出广场后,云逸觉得心里那股气儿出了,便打算离开,这里呆着没什么意思了,和台子上的肖建东默契的点点头,云逸便和一家人向外面走去。
走到了广场最外围的地方,云逸一家人家却是遇到了麻烦,因为这里停着很多拖拉机、驴车、牛车之类的车辆,都是老百姓们来的时候做的车。
因为人数太多了,车把这里堵得是严严实实的,要是想走出去恐怕的从一辆辆车上翻过去。
云逸倒是能翻出去,大丫这个山里女子也凑合,但是云逸父母年纪大了,加上云嫣身体不好,这样翻出去就很困难,几乎不可能了。
更何况,这外围的车辆怕不是有几千辆之多,要想在这一圈儿大车的包围下一辆辆翻出去,那真是太累人了,就是云逸这样的年轻人要是往外翻也挺恼火的。
云逸也没打算请这些堵着路的赶车的让开一条道,主要是这车太多了,让开一条路恐怕得和数百个人打招呼才行,而且中间的车辆被堵在中间,没有良好的调度根本不可能有调转头的空间。
云逸一家人无奈的叹气,不能怪老百姓们不懂交通规则没有留下路,谁让老百姓们太恨当官的了,没见微薄上都有人举着牌子‘我们能养狗,但是不养狗官’。
当然也不能指责肖建东手下的官员们没能尽到指挥百姓的责任,谁又能想到老百姓们会为了一个公审来这么多人,他们实在是想不到老百姓们竟然会这样的痛恨自己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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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逸一家人等了足足半个小时,等到转运赵家人到监狱的车要开出去。赶车的大叔们便在交警的指挥下,终于开始慢慢的让开一条道路。
云逸家人在等着路彻底让开的时候,几辆从缺口那边赶出来的大马车到了云逸家人旁边,几个赶车的大叔一边赶着车一边嘴里天南地北的侃大山。
“嘿,这肖书记就是能耐哪。你看他不声不响的在咱们兴安岭呆了一年,忽然就出手把这赵阎王(赵景昌)一家人给一把捏死了,这真是咬人的狗不叫!“
“就是呐,肖书记这手段,牛鼻厉害的很,赵阎王在咱们这里最厉害。他老弟赵判官(赵景昌)作用最大,可是肖书记就是不声响的把公安局的人拢到了手下,这才一举把阎罗殿(赵家人在兴安岭的隐喻称呼)掀翻了!”
“..................”
赶车的大叔们侃着肖建东清算赵家人的故事,一个个那是口沫飞溅、指点江山,显得对这事情是非常的了解。要是不知情的人听到了,还以为是某些机关的干部在私下里讨论。
当然,要是有走南闯北的人看到了,肯定会说这些赶车的老爷们和京城的的哥们一样,那是编外党中央啊。
“唉,你们说,要是这肖书记早早的来咱们兴安岭那该多好啊,咱们兴安岭老百姓就不用被赵家阎罗殿害的这样惨了。几十年呐!”
一个手里拿着大眼袋锅子的大叔感叹道,既是为了赵家人被打倒而兴奋,又为那些年被赵家害的家破人亡的人而叹息。
“嘿。我说刘大烟袋你这就不知道了吧,肖建东就是早来十年二十年也没用,要不是......”
另外一个赶大车的刚鄙视了拿着大烟袋锅子的老车夫,忽然觉得自己话说的有点多了,便连忙闭上了嘴巴。
他这一不开口,旁边的人却是被他吸引起了好奇心。连忙围了过去催促道:
“诶,我说李大脑袋你卖什么关子。赶紧和咱们说说赵家人到底为啥能被肖建东弄倒,这有啥秘密?”
李大脑袋被周围恭维的人满足了得意的心。便神神秘秘的开口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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