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?”邱渊一边开车,一边笑眯眯的回答道,“小高,你放心,不会少你一分钱的!你要知道,咱们干这个生意,说穿了,也是违法的。所以说嘛,小高,你怕什么?敢吞你卖肾的钱么?我们也怕把你弄急了,你去报案呢!到时候搞个鱼死网破,没必要嘛!”
高渐飞心里一想,邱渊说的倒没错。
这种事情,如果高渐飞事后往外面一捅,或多或少会对邱渊和他所谓的公司,带来一定的不利因素。
“嗯。”高渐飞应了一声,便缄口不言,目光看向车窗外面,思绪飞扬。他心中五味杂陈,很不是滋味。
这个时候,后座的“宏哥”和“飞机哥”开始大刺刺的交谈起来,谈话的内容,很有些惊心动魄……
“宏哥,上次到你场子里出老千那个外地人,你是怎么处理的?”
“呵呵,飞机,你问这事做什么?无非就是一根小鸡毛嘛!当时就让人砍断那杂种的右手,暴打一顿,直接扔了出去!”
“宏哥好手段!那么,那个欠了高利贷不还的家伙,不知道宏哥又想出什么招收拾他?”
“飞机,这件事,一直是我认为处理得相当经典的一件事!那家伙,被我软禁了两个月,每天以馊冷饭菜相待,他老婆长得还不错,我和兄弟们,依次轮了一遍,然后扔到窑子里,每天接客。哈哈!那娘们干足两个月,才替她男人连本带利的还完欠咱们的钱……”
“牛逼啊,宏哥!”
……
听到这些,高渐飞不由的皱了皱眉,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。
邱渊笑着对高渐飞解释道,“小高,宏哥和飞机哥都是道上混的,所以说话有点直接,你别往心里去。好了,到了,咱们下车吧!”
邱渊把车靠在一栋破旧建筑物外面。打开车门钻了出去。
高渐飞也跟着下车。
之后,“宏哥”和“飞机哥”也下了车。
高渐飞抬眼看着不远处的那栋建筑物。
那是一栋红砖瓦的2层小楼房,看样子是修建于本世纪80年代左右,很是陈旧。外墙上贴了一些广告纸,书写着类似于治疗淋病梅毒,治疗举而不坚之类的恶俗广告词。
建筑物大门上面,挂着一个木牌子……“羊佛镇卫生院”。
而这个位置,已经远离了羊佛镇中心,四周一片荒芜,野树杂草丛生,连一块农民的水田土地都没有!
在“羊佛镇卫生院”旁边,也就孤零零的衬着一个用牛毛毡随意搭建的棚子,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房屋!
牛毛毡棚子外面,有4个体型彪悍,眼眉粗犷的青年男人,蹲在地上抽烟聊天。
高渐飞心中那种不详的预感,越来越强烈……
不说别的,就眼前这个所谓的什么卫生院……太简陋了!难道要在这儿做手术?说句难听点的,这里比城里的公共厕所都不如!
你要说,这卫生院里,有几个赤脚郎中,能够开点草药卖点狗皮膏药,弄点偏方什么的,这个,高渐飞信;但是说起做手术,而且还是肾脏摘除的手术,高渐飞打死也不相信,在这种破地方就能成功的完成!
“草!看来被邱渊这小子摆了一道!”高渐飞脸色阴沉下来,“得找个机会离开这里!”
邱渊似乎看出来高渐飞的不信任和顾虑态度,他连忙走过来,给了高渐飞一根烟,“小高,你放一百二十个心,这卫生院看起来确实不怎么样,不过我们公司的手术师,麻醉师,还有护士,都是从大医院高薪聘请过来的,而且我们的医疗设备也不含糊!绝对能够保证手术顺利,说起来,一年时间里,我们接了几百个单子,很少出现医疗事故嘛!来,你跟我来。”邱渊亲热的搂着高渐飞的肩膀,朝那边的牛毛毡棚子走去,“晚上要做手术,所以就别吃晚饭了,先到棚子里呆着,排队,当然了,你是我的兄弟,所以,晚上8点钟,第一个安排你进入手术室!”
事到如今,高渐飞哪里还会相信邱渊的鬼话?
高渐飞本能的想挣开邱渊,往后面跑!
但是他发现,“飞机哥”和“宏哥”就死死的跟在后面,脚步放缓,似乎是在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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