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要沦为人家的玩偶。
另外,曾茹知道,许甸山他们瞄上曾姗,不过是因为她在唐后宫,没了这一重身份,更不会瞅她半眼。
实际上现在没人为曾锏说话了,这种话没法说。
蓝袄是面皮子薄,都不好拒绝曾姗,但她心里来说,真没法替她开口。
“我求求你了,袄袄,我们姊妹情深,你就见死不救啊?”
“你至于吗?即便离开唐宫,你也是亿万身家,还能把你饿死?”
“可我不想离开这里呀。”
“你的事真不好说,你自己心里也有数的吧?”
曾姗脸一红,却道:“我不就是为了套套许甸山?还不是为了唐生啊?他和匡系是对头,我帮着摸情况的。”
“摸情况让人家摸到屁股上了?”
“怎么会?”
曾姗脸红的,眼神也闪烁了。
蓝袄就盯着她,笑了笑,“蔷奶都和我说了,只是这些扰人心的小琐碎事,没法和大少说,徒乱人心,其实我觉得,你有了离开的心思就走吧,给人家当情妇也要有当情妇的觉悟,你说你拿着他给你的钱,在外面和别的男人混,换了谁也不能忍受啊,对不对?趁现在没发生什么,大家脸皮还在,何必闹的以后还好相见呢?”
“可是,袄袄你知道的,退出唐宫要被洗脑的,至少唐宫经历这段记忆就没有了”,
“那也没办法,你一样没损失,只当做了个梦好了,这样你才不心烦,不会挂念曾发生的一切,也是为了你好,你知道唐宫这么些事,谁放心把你放走了?这里面搅和着政治斗争,有多凶险,你不是不知道吧?”
“我、我真的不想走,我、我改行不?我再不和姓许的见面了。”
“算了锏姗,一切已经成为过往,你再勉强留下来有意义吗?你还指望他对你象以前那样吗?”
曾姗心说,一年匀力万收入啊,我就是乱劈腿也赚不来这些钱啊。
“袄截,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,帮我说句话吧?咱俩好歹同榻侍候过一个男人,这情谊也是深的吧?”
说到这事,蓝械都脸红,不过在唐宫这不算什么的。
“提这些还有意义吗?曾锏,我们还会是朋友,你离开这里后会忘掉曾经历的一切,我觉得对你来说是好事。”
给抹消了这段记忆,重新开始,其实真不是坏事,而且还有了亿万身家。
不过,没人嫌钱多,曾姗也不傻啊。
“我就求你这一回,你就替我说句话吧,哪怕给唐生拒绝了,你也是替我说话了,行不?我跪下求你。”
曾姗脸皮是hou了,真的给蓝袄跪下了。
“什么?跪下求你?”
庄洁一听也是苦笑,又道:“何苦来哉?早知今日,又何必当初,即然决定要跟人家,当时咋不考虑清楚?我是拿了一万个主意才下决心的,而且我是发现我真的爱上他了,别的无所谓了,所以我乐意为他坚守一世。这是咱妹姐妹在一起说些私话,我觉得曾姗这个人有些功利,爱慕虚荣,我早就觉得她要出问题,她也不错了,一直能守到现在,真难为她了,再呆下去,肯定要那啥了,后宫零用钱每年旦四万是个致命的吸引,谁会放弃?再说,曾姗能入了许甸山的眼,还不是因为她与唐生有关系?这关系要是没了,她还被人家看在眼里?”
“就是说啊,我不想替她说话,但是碍于情面,我又拒绝不了,庄姐,你说我咋办?”
“哄哄她算了,就算你说了,唐生拒绝了。”
“汗,我、我做出不来啊。”
蓝袄不是哄人的个性,庄洁也是逼的没办法才这么说。
不过曾姗要是来求她说话,她肯定挖苦她一顿。她的性子比较直爽,不象蓝袄那么婉转。
“做不出来?又碍于姐妹小情份,那你去唐生那里说呗,看他会不会煽肿你的屁股?”
“唉……光是煽一顿巴掌,我为了这点姐妹私谊也受了,我是怕他对我有看法。”
“得了吧你,唐生是什么脑瓜子?谁的脾性如何,他心里一清二楚,你身上有几根毛他也知道。”
蓝袄羞啐,“去你的,你的他就不清楚了?”
“清楚的,唉”,…”
她们俩加上曾姗,曾有过同榻的经历,说起来也算是姊妹情深了,但遭遇了这种事之后,都不好面对了。
“唉,…不管如何,我还是去说一句吧。”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