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伪装得是一个小侍卫的模样,但灰头土脸的倒是十分滑稽,但宫内的男子除了太监就是侍卫,金荣是不会让自己变成一个太监的。
即便只是换太监的衣服也不行!
萧凉儿皱眉,她清楚金荣是不可能离开的,但在这里金荣的出现是好是坏,她也说不准。
“可是金公子,我已经打算好好过日子了,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。”萧凉儿的话语中,明显是想拒绝他。
金荣自然也听出来了,似乎想说什么。
但却被萧凉儿给打断了,“金公子,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,就不在这里陪着你了。”
说完她就走了,
剩下的金荣站在那,他看着萧凉儿地离开,手不由得紧了紧,眼底迸发出一抹别样的神色。
长医坊内。
徐正义见她回来,却没什么好语气相待,“良妃娘娘的身子应该没有任何异样吧?”
话是关心的,但萧凉儿听出来徐正义是觉得宫内的人只是好奇,并不是让她真正的去看身子的。
“是没什么事,不过是最近有些体虚,我给她开了些养身子的药罢了。”萧凉儿漫不经心的说着。
“怎么会?”徐正义诧异。
萧凉儿抬眸,轻扫过徐正义的那张脸,缓缓开口,“徐太医没有必要把精力放在我的身上,多研制一些灵丹妙药不好吗?”
“……我轮到你来管?”
徐正义被说大概是有些生气,袖子一甩大摇大摆的离开了。
但此时,萧凉儿却还在想怎么才能靠近宫内的井水处,皇宫很大,一共有三处,每个的防守都十分的严密,萧凉儿刚才进出良妃的寝殿时也观察了下周围的侍卫,不管时间很短没看出什么来。
想要找到井在何处,恐怕也没那么的简单。
这几日,萧凉儿都在观察皇宫内的部署,也摸清楚了大概的部署,但他们不只是药找井和苏生易,还要调查当年的事情。
当今皇上的那些隐情,萧凉儿可以在靠近皇帝的时候使用幻术,但这些日子也没找到什么好机会。
正在她一脸愁容的时候,一人却来到了长医坊内。
是赵家的仆人。
他急匆匆的过来,朝着徐太医说着,“徐太医,家中公子染了风寒,恳请徐太医派人前去给公子看病。”
“成。”
徐太医转身,他看着在长医坊内忙碌的人,他刚想开口的时候萧凉儿都已经准备好了药包说着,“徐太医让我去吧。”
“你去?”
其实徐太医并不想让萧凉儿去。
他还在找借口的时候,仆人似乎看到了萧凉儿,瞪大了眸子满脸诧异,“贾姑娘,你在长医坊?”
“嗯。”萧凉儿点头。
仆人见到她多了几分欢喜在里面,“上次是贾姑娘救了小公子,这次不如也让贾姑娘……哦不,贾太医跟我去府内给公子治病?”
“好。”
二人也不给徐正义任何的反应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,留下徐正义一人在那发愣,随后只能气急败坏的离开。
萧凉儿跟着仆人去了赵府。
她要治得人是赵文卓,赵文卓本因为风寒难受至极,但在看到贾怡的时候却瞪大了眸子满脸不可思议。
“贾怡?”赵文卓因为风寒,声音都沙哑了不少。
萧凉儿给他看着身子,一边说着,“赵公子可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,免得伤口又要发炎了。”
“你去了何处?金府出事后我便未曾见过你了。”赵文卓根本没在乎萧凉儿话,而是急匆匆的问了句。
这个女人,赵文卓不想放弃,如今看到,他甚至很想告诉眼前的人自己这些日子有多么的想她,
可是赵文卓克制住了。
萧凉儿坐在凳子上,提笔写着方子随后交给了仆人,“一日三次,不出七日便能好。”
她还不想浪费自己的丹药给赵文卓,反正这些普通的药材也能让赵文卓好起来,不过这次见到她,赵文卓会无动于衷吗?
但为何只是个小小的风寒,还要去长医坊。
不过是因为赵家觉着自己的身份地位到了,要用就用最好的,紫禁城内的大夫他们瞧不上。
赵文卓见萧凉儿要离开,急匆匆的从榻上起来脚步飞快抓住了萧凉儿,“你这么快便要走吗?”
“嗯,我可不能在这里久留,我回长医坊还有事。”萧凉儿点头,淡淡的说了句。
虽然不舍,但赵文卓还是放开了她,“那你同金荣呢?如今是否还在跟金荣在一起?他对你可好?”
“没。”
听到这个回答,赵文卓的内心一喜,因为激动都咳嗽了好几声,“我不嫌弃你,即便你曾与他有过孩子。”
还是喜欢她?
萧凉儿眸子微眯,她这时候必须要利用赵文卓,赵文卓说起来也没有比金荣好到什么地方去,不然也不会跟人打架还没了命根子。
不过萧凉儿真正的目标是赵文玥,赵文玥身上的魔力她必须化解。
“赵公子,事情都已经过去了,我们要向前看。”萧凉儿说完这句话后,也便离开了此处准备回去。
回去的时候,萧凉儿还撞见了赵小依。
赵小依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的时候牙关一紧,那张脸上都写满了愤怒,“贾怡,你怎么回在这里?”
“你——”
本来萧凉儿还诧异她是谁,但熟悉的声音让萧凉儿想起来跟赵小依一般无二,但这张脸却跟赵小依没有任何的关系。
那晚,赵小依不是死了?
世界之大无奇不有,赵小依说不定真的没死,只是福大命大烧伤了换了一张脸而已,只是时间不久,恢复得这么快?
“赵小依。”萧凉儿喊了声,看着赵小依那张变幻莫测的一张脸,“看到我在这里出现,你害怕吗?”
“我怕什么?”
赵小依拳头紧握,她怒视着萧凉儿,“金荣被你害成那个样子了,你又想做什么?”
“我只是来看病的你别想太多,还有——”萧凉儿脚步微微一动,她凑到了贾怡的跟前压低声音说了句,“那天你其实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吧?”